“一个庸医罢了。”李杨谦虚道。
这的确是谦虚。
因为就他这两三下子,还不如庸医呢。
包拯挠挠👾🎚👭后脑勺,“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武师呢。”
“哦?为什么?”李杨不由问道。
包拯吸了吸鼻子,“郎中♗🈦常年与药打交道,身上总会有一股药味,就像我娘♛🉆,可你🆧身上却没有一点药味。”
包拯又指了指李📙🛒🛶杨的手,“你手上老茧太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双开方子抓药的手,而且你手上老茧分部也很奇怪,不像是一双常年干活的手,倒像是武师的手,而且。”
包拯低头,又仔细看了一下李杨手掌,“🇴不仅是武师,应该还擅用兵器,尤其是刀剑一类,我有个朋友叫沈良,他是刀头,他手上的老茧就和你这差不多,你不是本地人,是京城人吧?听你一口纯正的京城口音就知道……”
看着滔滔不绝的包拯,李杨暗道一声庆幸。
庆幸什么?
当然是庆幸自己不是罪犯。
“黑炭。”包母有些责备的提醒了一下。
人家又不是🙂🚚罪🙆犯,他儿子这么问东问西的,实在有失礼数。
包拯也反应过来了,挠挠头,赔罪道:“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口直心快,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的确是练过武。”李杨大方道。
“你看,我说对了吧。”包拯开心的笑道,🐕⛓🙺然后又聊了起来。
“李大哥来庐州做什么?投亲?还是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