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九全身紧绷,意识到了危险。

    她吞咽口水,知道躲不开,本来也不想躲。

    男人稍稍用力,她便稳稳地坐在洗漱台上。

    他还是有🏕🙽理性的,竟然一把抽出旁边的毛巾,垫在台面,怕她光着腿触碰大理石会冷。

    她被这个小细节温暖道,更加坚定心念。

    她坐着,高度差不多跟他持平。

    男人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吞噬自己。

    “谁让你穿的?”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杜新月。”

    “我就猜到,你干不出这事。”

    “衣服她买的,但事情还要我来办不🇿🞔📶是吗?叔……对不起……”

    “这个时候,叫我名字。”

    他蹙眉,强压着欲望,不想吓到她。

    叫叔也不🏕🙽分时候,现在叫,简直是加剧他的心理负担。

    她身份证二十岁,可一张脸看着十五六的样子,现在扎着双马尾💾🗢🝔,带着兔耳朵,穿着学生服,嫩的近乎掐出水来,让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可就算是真的犯罪,他也认了。

    他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会发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