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知道该选谁。”
吕彦得意地坐在少年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寝室还保留着早上出去前的模样,苏荼的床一片凌乱,散发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透露出他昨夜激烈的战况。
苏荼没搭理他,合上布帘想清理身上的污浊。
想起刚才看见,郑东的床位空了,显然是今天回来收拾东西去府城,应该已经知道他和吕彦发生了什么。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所有人都能去院试,只剩下他,双手被废,连字也写不了几个,与科举无缘。
他有负父母遗愿,不能做到光宗耀祖了……
松垮的衣服解得简单,露出白皙但遍布青紫斑驳的肌肤,几张蹂躏的银票落了下来,和衣物堆在一起。
少年用指尖,勾着打湿的帕子,在自己身上拖动,就算是这么轻微的动作,也扯得双手痛极,生出一身冷汗。
“嘶……唔……”
苏荼抽气,帕子坠落在地,他正弯腰欲捡,身后的帘子刷地掀开。
“你做什么呢?”
话音未落,吕彦扯着布帘的手指突兀暴起青筋。
眼前的少年浑身爱痕,精水、前液干涸在上面,结成一块块斑点,饱经肏干的后穴红肿着,夹着小半截布料,缓缓吐出浓稠黏液。
一看就射得又深又多,堵也堵不住。
吕彦怒火攻心,差点把布帘撕下来,咬牙切齿质问:“是他们干的还是那个魏仇干的?”
苏荼下意识颤抖了一下,蹲下来转过身掩饰身上的痕迹,低着头去勾地上的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