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徐子燕，都放寒假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朱德明率先朝燕姐，也就是徐子燕开刀。作为三天两头犯事的徐子燕，朱德明对对方已经相当熟悉了。
“学校都放假了，你还管我做什么！”徐子燕有恃无恐地顶了一句。
朱德明的血压瞬间飙升：“徐子燕，你这什么态度！”
徐子燕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好好好，我就是找戴同学讨论些学习上的事，这总行了吧！”
听到这话，朱德明差点被气得原地升天，但训斥的话却说不出口。
别看朱德明身为教导主任似乎看着很威风，但遇到和校董事会有关的人，他还是矮了那么一头。而偏偏徐子燕家就是董事会的一员，所以他还真得不能拿徐子燕怎么样。
这就是私人学校的弊端之一。
徐子燕见朱德明哑口无言，心里有些自得，她自然清楚教导主任是无法奈何她的。猜到结局的她瞥了一眼戴月归，眼里满是自傲与鄙视。
好一会儿，朱德明决定放弃对徐子燕的问话，转头看向戴月归询问出声：“戴同学，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戴月归没有隐瞒，将自己被围在小树林里受到威胁和肢体暴力的事都说了出来，并说出了一个目击证人的名字，表示对方应该还在宿舍。
朱德明当即打了女生宿舍宿管的电话，让她把那位叫“赵庭月”的目击证人叫到教导处。
徐子燕对此也并不慌，她相信以她在学校里的名声，但凡有点脑子的绝对不会得罪她。除非是比她地位高的，但也就那么几个，她也认识，之前看到的那两个女生，绝对不在那名单内。
很快，宿管便找到了赵庭月的宿舍，但赵庭月此刻却还在隔壁的隔壁宿舍八卦“戴月归打人事件”。听到宿管叫她，她是一脸懵，但还是立刻去了教导处。
刚进办公室，赵庭月便瞧见了不少人，戴月归和徐子燕赫然在其中。尤其是徐子燕，那眼中的警告都快化为实质性了。
赵庭月虽然慌，但还是礼貌地问了声好。
朱德明点点头，温和道：“同学，请问你知道女生宿舍前的小树林里发生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