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
苏澜被厉珒杀了个措手不及,迅将手从他的掌中抽离,却还是晚了一步,指,不可豁免地从那上方一掠而过。
那温度!
即使隔着布,都觉着烫手。
厉珒唇角向着一边斜斜地勾起,被苏澜这一惊一乍地模样逗笑“这么紧张做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它。”
“你闭嘴!”苏澜瞪大眼睛,猛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再这样得寸进尺的欺负我,我就……我就……我就……”
苏澜圆鼓鼓地睁着眼,眼球在眼眶内骨碌碌地从左转到右,嘴里我就我就我就了半天,却是一个下文都说不出来。
因为……
她现厉珒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她根本就找不到可以用来威胁他的事情和东西。
“你就怎样?”
厉珒很喜欢看苏澜这般气得直鼓腮帮子的模样,少了平时的精明强势,多了几分蠢蠢的可爱。
“嗯……?”
见苏澜怒瞪着自己说不出话,厉珒又托着长长的尾音嗯了声,温热的唇,更是在这时调皮地落在了她的耳垂处故意往耳槽中吐气如丝。
苏澜本就是敏感体质,哪经得起他这般撩,当下气息就粗重了起来。
“我就……我就……”
即便是身在厉珒掌下软成了水,眼珠子都还在骨碌碌地狡黠转动着,瞧瞧,这就是苏澜,无论眼下的处境有多困难,都绝不会轻言放弃。
“我就咬舌自尽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