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道观的弟子？”
王道业已经从安保他们口中得知了女鬼的身份，厉鬼中期，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境界。
这是灵能局统计的信息，用人命试探出来的，绝不可能比这低。
“自学成材。”
东煌一边回答大叔的问题，一边来到女鬼边上，唤回被自己丢出去板砖，瞄准女鬼的脑袋打算收回属于自己的鬼头。
“自学成材！”
王道业有些不信，好吧，是根本不信。
除非他是得到了什么上古修道者的传承。
这么年轻的练气境修士可不多见。
尤其是刚刚飞回来的板砖，貌似是法器。连他都没有东西，出现在一个自学成材的家伙手里，让他都难免有些嫉妒。
现阶段能够拥有法器的人只有三种，要么是拥有传承的宗门，要么就是大家族的子弟，至于第三种，则是机缘巧合下获得了修行之法。
王道业见东煌开的是夏利，将其归类为第三类人。
这样的人，有拉拢的价值。
东煌看着无心反抗，畏惧自己手里的板砖，却连逃跑都拿不出勇气的女鬼，心中生出一丝不忍。
活着被人杀害，死后还遭人利用，何止一个惨字能够形容。
不过，为了那些被你杀害的无辜，还是请你魂飞魄散吧。
或许，那也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