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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媛疼得生不如死。
她对疼痛本来就极其敏感,这个年代一没麻醉二没镇痛,真的还不如死了呢……
迷迷糊糊一直翻来覆去,到了夜间又发起高烧来。
梦的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萧辰逸和孝老侯爷带着手链脚链逼着上断头台,一会儿是齐大夫人带着萧府众丫鬟齐齐的上吊在房中,白绫映着每个人伸出来老长的红舌头……一会儿又是司徒烨痛心疾首跟她说不能辜负死去的成武军,一会儿又是徐罗红狰狞的面孔,手里举着一把刀刺向自己!
痛!
一切的梦境都汇聚成徐罗红手中的剪刀,扎在沈媛身上,所有的神经,意识,统统都只剩下了……痛!
沈媛不觉**出声。
一只大手覆上她的额头,带来丝丝凉意。
沈媛把脸不禁往那手心里蹭了蹭,热泪落入那手掌心。
对方一声叹息。
烧终于在清晨退了。
沈媛真开眼看到趴在自己床边的靳山。
外面有人没敲门就进来,是赵蓉蓉,后面跟着端来早餐的店小二。
靳山也醒了。
赵蓉蓉没说话,也没给沈媛什么好脸色。
沈媛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