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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小姐这边我真的不能呆了。”酒楼里的一处僻静私密单间里,一女子戚戚哎哎跪在一位老爷面前。
若是此时还有人记得当初春意坊四大头牌设计陷害若眉接客的话,那么就会有人认出,在位老爷,正是当时若眉的第一位恩客,许四爷。
许四爷:“你起来,我怎么舍得让你在她那里蹉跎太久,她当日狠心害你,我却绝对不会亏待你。”
女子:“可是爷,我……我……”
许四爷不禁皱眉,担忧道:“可是有什么难事?”
女子:“爷你是知道的,我一心只在爷身上,只是……只是为了拿到酒的秘方,所以假意与那沈柯……可是爷你是知道的,我只是骗他。”
许四爷:“嗯,爷我自然是知道的。你的功劳爷我记在心里,以后不会亏待了你。”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许四爷心里难免也是不大舒服。
女子:“我跟沈柯只是虚情假意,且我们并未假戏真做,我的心和身子都是爷一个人的,爷一定要相信我。”
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以袖掩面,待拿开袖子……那一张脸,竟是若眉。
许四爷有些不耐烦,他大白天来这酒楼见她,是为了能套到更多酒坊的秘密,可不是来看这个女人哭的。
当然也不是听她表忠心证清白的。她一个窑子里出去的姐儿,在这跟自己哭诉清白,他是心里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
确实他算是这丫头第一个男人,可是那又怎样?在许四爷眼里,不过就是窑子里呆了那么久,如今仗着有几分功劳,所以想拿住他罢了。
小丫头还痴心妄想以后他能准许她进许家的大门,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许四爷家一个正妻也是大商户出身,剩下四房妾室也都是良家商户女子,大家讲究的是一个相互照应,各自有各自的身份。
这一个窑姐,想拿这酒的秘方这份功劳进许家……
还真别说,许四爷忽然觉得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