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总算觉得清净了。
她走到莫管事妻子的面前,单膝蹲下将她怀里的地契,房契都拿了出来,在她面前一晃,“这不就是证据吗?”
莫管事脸都白了。
他的妻子也不敢在骂人了。
骆玉将房契地契收好,走进屋子里找出了一捆绳子,毫不犹豫将两人绑起,将他们的手绑在一起,然后走在前方拉动绳子。
两人想骂骆玉,骆玉嫌弃他们吵,就又给他们点了哑穴,然后牵着他们出门去了。
巷子里,秦书因为手腕上的伤,这会儿疼的靠着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惨白无血色,额头上一层薄汗,看到骆玉出来,也只能勉强点点头,努力的露出一个笑意。
骆玉心疼了一下,但她没说什么,她走到李老大面前,将他跟莫管事跟莫管事妻子一起绑着。
莫管事原本死气沉沉的模样,再见到李老大之后,就变得完全不同了,要不是被点了哑穴,他肯定要破口大骂了,毕竟脸都气红了。
骆玉微微一笑,看向李老大说:“蝶妃娘娘给了他一座京城南城的宅院,还有澧县的五十亩地,另有银钱无数,你呢?他给了你多少?你有这样没脑子,要帮一个陷你于不义的人?”
李老大原本对骆玉怒火,一下子转向了莫管事夫妻两,甚至火气更大了。
他直接抬起一脚揣向莫管事,莫管事被他一脚踹在墙上,疼的冷汗密布满脸,李老大不只是打他,还破口大骂,“你这王八蛋,唆使我背叛桔山,让我找借口带走所有巡山的人,就给我五十两银子,其他人才五两银子。”
一座南城宅院,至少值六万两银子,而他们,才得到五十两银子!这简直是笑话。
眼见窝里闹成一团,骆玉被吵的心烦,懒得再管他们,一把牵紧手里绳子,先帮着秦书上了马背,自己在翻身上了马背,走出巷子,去往宫里的路上。
李老大一路都在破口大骂,一开始还好,骆玉勉强还能忍受,骂了一路她就越发心烦了。
她看向李老大,眼神带着怒气,不耐烦,“你再吵,我便将你大卸八块!”
李老大听着骆玉的话,条件反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绑的紧紧的绳子,一时不敢再大声骂了,变成了小声的骂,不只是骂,还一路欺负身旁的莫管事夫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