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不远行,儿子不孝,望她体谅。”显亲王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后面赶来的无双跟陆骞,两人只来得及跟陆源骆玉匆匆见礼,转身就追着显亲王走了。
听着显亲王的话,陆源久久回不过神来,他看向骆玉,“我……”
“明日一早,我们一家人就出发,我们带着萧然跟福伯一起出发,紫苑跟林蔚,可以守着家里。”骆玉说着,脸上眼里都是温柔。
“听你的。”陆源脖子有一点硬,一把抱着骆玉,两个宝宝在他们中间,握着小粉拳头睡得很是香甜。
晚上,两人把出发回京的事情跟赵淙萧璟他们说了,又将很多事做了一番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福伯跟紫苑就收拾好了东西,孟萧然也将自己常常用的那些药材打包好了。
一共四驾马车,一架马车是京城送美人来的那些太监侍卫嬷嬷,一架马车是骆府送来的奶娘跟产婆,上面还放着不少馒头跟包子的东西,一辆马车是孟萧然跟福伯跟陆小爷,一辆马车是陆源跟骆玉跟孩子们。
陆源跟骆玉的马车最为豪华,三匹战马呈三角形拉着,是蹭成王的马车……上面窝着一只肥肥大大白白胖胖的貂儿。
貂儿对不能跟陆小爷在一辆马车上,是抗议了一会儿的,最后还是妥协了,它很喜欢包子,而包子在这辆马车上。
至于陆小爷,那是很不服的,因为它很喜欢馒头,索性包子身子骨弱,要细致的照料,馒头便常常来找孟萧然“玩闹”,陆小爷也被接受了,
赶路花了十七天之久,他们一行才堪堪到达了京城,一路餐风露宿,即使有孟萧然的日常看顾,骆玉的单独细致照料,包子依然生病了。
病的严重,发烧,昏迷不醒,粉粉的小嘴唇都失了颜色,娇嫩的脸蛋迅速瘦下去,窝在陆源怀里像一只小奶猫一样细弱的哭,哭的骆玉心都碎了。
由此一来,馒头除了喂奶的时候,其他时刻都在孟萧然福伯的马车上,或者是奶娘产婆的马车上。
“怎么办?”骆玉眼眶红红,她柔弱的哭,报包子也细弱的哭,娘两儿一起哭,哭的陆源心都疼死了。
“要不我吃药吧,她喝奶水也能吃到药,馒头吃奶娘的。”骆玉心疼的说,低头亲吻着包子红红的脸颊。
孟萧然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晚上骆玉抱着不停大哭着要喝奶的馒头,不停地道歉,吵得客栈老板找他们,要将他们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