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三院的正厅里瑟瑟发抖,刘全看向骆玉疑惑的眼神,直接说了。

    “王大是个凶手,翠芬的丈夫叫萧三,今年夏初打田插秧时跟王大为了争放田水,打架时,王大把她的丈夫萧三用锄头敲死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被王大一脚踹的早产,现在四五个月了,还是虚弱,怕是要养不活。”

    “翠芬去县衙状告,被县令打了出来,我查到,王大给了县令五十两银子,了结了这个事,同时王大还散布谣言,说萧三挖掉他家的田埂,还说萧三的妻子的孩子,是跟萧三的大哥生的。”

    “翠芬被萧家老头赶出萧家,田地全部被萧三的大哥侵占了,翠芬沦落到去山洞里居住,要不是一些凭时关系不错的邻居给她一点吃的,她怕是已变成了白骨。”

    听完刘全的叙述,骆玉呆呆的看向翠芬,从位置上起来,“你,快些起来。”她连忙扶翠芬起来,翠芬看着她整齐清浅的一套衣裳,连忙往后迈,不敢让自己的脏污污染到骆玉。

    “夫,夫人不要碰我,我脏……”听着她颤颤巍巍的话,骆玉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扶起来,看向她怀里的孩子。

    即便包子身子弱,但也不会这样弱,要不是小手还是热乎的,她还以为这孩子没呼吸了。

    太小太弱了。

    翠芬缩成一小团,条件反射将孩子窝在怀里,侧过身躲避着骆玉的注视,不敢让骆玉瞧。

    骆玉一阵呆愣,心里泛酸,她不可思议的说:“你以为我要伤害你的孩子吗?”

    翠芬连忙跪下,“不,不,不是,请夫人不要多想,我……”

    骆玉打断她的话,看向紫苑,“带她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再让无竹来给孩子摸摸脉。”

    她前些日子,摸脉已经有一些效果了,这阵子太忙了,她忘记了很多,还是无竹靠谱一些。

    紫苑点点头,带着翠芬下去了。

    骆玉看向刘全,将事情的细节都了解了很多,她坐下呢喃着说:“所以说,王大跟县令,该死吗?”

    刘全看向骆玉,“会夫人话,按我朝里律法来说,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