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骆玉的话,林元松点点头,“去之前,有一件事要跟侯爷说。”他的神色变得有一点严肃。
这会儿陆侯爷已经练习了整整一个时辰,也差不多结束,便也不练了,将银枪插回原来的位置,跳下练武台。
接过朝他跑去的馒头,陆侯爷一把抹掉头上的汗水,抱着馒头朝他们走来,“何事?”
林元松便将今日衙门里发生的事说了,他说的那些话他没说,说出来有邀功的嫌疑,他不想这样。
听完他的话,陆源脸上的表情有一点耐人寻味,是林元松不懂的高深莫测,是骆玉懂的了然。
“无妨,让他们去做,坐等他们寻死就好。”陆源说完,嘴角挂着一个笑。
南王这些年苦心经营,陛下登基一年了,他依然放不下执念,到处在搞事。
可他做的又很隐晦谨慎,陛下抓不到他的把柄,这就很难办,之前月族的铁税也不过是一点点而已。
如今国库空虚,税收真正的大头是江南的盐税,那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可现在的江南官员,大部分都是南王的,他们一个人都没有,这就很难办,因为他们渗透不进去。
现在,借着他回来的时机,南王又要搞事了吗?
联想到失踪的白浅雪,骆玉莫名觉得这样的事情一点儿也不简单,但她想不到更多,只有这个感觉而已。
让一个小厮送林元松去陆家药铺,骆玉便跟陆源回了三院,骆玉又将这两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包括陆源去北城域,各路刺杀,还有侯府遭遇刺杀的事都说了一遍。
听完骆玉的话,陆源不可思议看向她,没想到,她都撑过来了,他有一点对她刮目相看,还有一点佩服。
骆玉被他这样看着,有一点不好意思,低下头不说话了。
“辛苦你了。”陆源定定的说,说完过来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抱着,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内心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