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知道自己又惹神经脆弱的老板不爽了,耸了耸肩,夹着尾巴溜出了房间。

    等着家伙走了,顾长月干脆瘫在了椅子里。

    他倒不是稀罕那胸针,只是明知道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却找不到的感觉让人很烦躁。

    正想掀桌子,胖大海突然又推开一道门缝,探进头来说:“你那天去凯尔特酒店的时候,好像还戴着。”

    对。

    顾长月想起来了。

    那天阳光很好,碎钻胸针在盒子里格外闪耀,所以他才选了这个戴上。

    如此想来,自那之后,顾长月确实没再见过这胸针。

    “我出去一趟。”

    他倒是有行动力,说罢,捞起挂在墙上的薄风衣,就要出门。

    然而临行前,他又想起今天是某人出丧的日子,于是扯了一朵白色的寿花,别在耳后。

    看着老板疾步而去的背影,胖大海和板蓝根交换了一下眼神,摇了摇头。

    要是他家老板处理案子也这么积极,就不用每每月初开大会被点名咯。

    ……

    阚安城一脸无欲无求的躺在医院病床上,手上打着石膏,脸上还有一点挫伤。

    是什么大倒霉蛋,才会因为踩到木棉花摔到脱臼啊!

    “总觉得……最近诸事不顺啊……”阚安城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