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臀的时间约为三炷香,不算特别长,除了手臂酸涩之外一般都能坚持住。就算是今日被夫人为难故意弄到前面,弄墨暂且也觉得尚可,虽然耳朵不住烧了起来,但他知道众哥弟们此刻都是低着头的,没人会笑话他。
可是还是会有难堪的感觉,他知道白氏就在身后看着他,他总觉得白氏会往他屁股上踹上一脚,把他弄倒,再找理由责罚他,故精神一直戒备着,反而来不及想那么多羞耻的事。
然大夫人果然没放过他,弄墨听到身后传来白氏温和的声音:“众哥弟们在这趴着倒也没个时间看,不如把香取来放在咱们弄墨弟弟的背上燃着,这样大家也看着清楚些。”
言毕,白氏的侍男们顿时上前按住弄墨,就要把放香柱的小盆放在弄墨腰部陷下处。一接触到小盆的冰凉外表,弄墨反倒安心,只要不是把香灰直接直接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香插进去就行。
可不巧的是,白氏就打着这个主意,他叫侍男们把香灰倒出,再把香插到弄墨背上。
弄墨还未来得及求饶——其实他也不敢,生怕罚得更重,教导公公就皱起眉觉得不妥,这般做恐怕会留下难去掉的疤痕,这样的话姥奶该如何享用小使,况且弄小使还是姥奶最喜欢的几个之一。
可教导公公也不大愿意得罪白氏,毕竟白氏时常给他好处,收人钱财,吃人嘴短,但公公既然是教导公公,自然经验丰富,很快便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他附身在白氏耳边说了几句,白氏觉得言之有理,便立即叫侍男们照办。
弄墨只觉得恐惧不安,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想象他们还要做什么。
插着香柱的盆被挪到弄墨的小腹下方,弄墨本就一肚子的水,方才慌乱没注意到,现在直觉沉坠坠的,而且此时薄嫩的肚皮还被燃香烤着更加难受。
突然背上一烫,弄墨不由轻颤一下,随即腰上落下迅疾一鞭,抽得不轻,弄墨感到被抽处先是一凉,然后就是火辣辣地疼,痛感不住往旁边尚好的肌肤扩去,叫他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捂,幸好被自己的理智制止了。
教导公公这时发话了,他手上拿着一根一掌多长的蜡烛点燃,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弄墨的腰部,待会儿要用这些尚未凝固的蜡油把蜡烛立上去:“弄墨小使先忍着吧,等这根蜡烛燃完了,您还要一边当众诵背《男德》与《男戒》,一边受板刑呢。”
弄墨内心哀戚。
每一滴融化的蜡油都是极烫的,每次都刺激得弄墨身子不住颤抖,到最后弄墨都疑心自己的那块皮肤是不是已经红肿一片,甚至于已经破皮了。
而白氏看弄墨那处可怜模样只觉得心中痛快,他甚至还闲下心问萧柔的训诫过程如何了,听到公公描述的萧柔被灌了辣椒水的惨状忍不住用帕子掩口直笑。
而众小使即使听到了也没人敢说白氏的不是,遑提在背后告知姥奶了,因为姥奶曾经亲口应许过白氏有随意处置的二小哥的资格,只要不弄伤弄死就行。
而在另一边,萧家大少姥的院子里,萧瑜怡然自得地躺在榻上,一个褪去下身衣物的小使正半裸着身子为她剥去葡萄皮,再将水果喂进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