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鱼贯而出,连拥抱着洛可的阿里戈也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跟随着前面的士兵离开了营帐。法比奥回过头,对吉乌塞普说:“你也出去。”
“殿下,或许还是由我……”
“出去。”法比奥的声音像是冰川那么冷。
营帐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你现在可以解释了。”法比奥死死盯着洛可。
如果目光能够化作利箭,洛可毫不怀疑此刻的自己应当已经被射得千疮百孔。他没有说话,低下头缓缓解开了只是虚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袍。
一身青红交错的艳痕,混着半干涸的可疑浊白。下体处原本覆盖缠绕的夜幽藤已经不见了,浅粉色的性器半勃着,顶端还是莹亮的颜色。
“如您所见,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精灵,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洛可说。
法比奥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谁能打开他亲自设下的禁制?
“谁帮你解开的?”他哑声问。
“……是我自己。”洛可低着头,“对不起,殿下。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法比奥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他说出一位精通黑魔法的智者的名字,那他或许还能够理解。但是洛可?三个月的时间绝不足以让他的黑魔法突飞猛进到这种地步,他怎么可能解得开?
除非……洛可和自己一样,身体里流着王族的血液。
法比奥按捺下心中的惊疑,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
“就为了和这些下流的货色交配?”法比奥毫不留情地讥讽。
洛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