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听腻了。”
话刚出口，那具落水狗似的身体带着体温和心跳猝不及防地朝他压了上来。加里有点腿软，在迪兰激烈的拥抱下节节败退。风关上了门，迪兰又回家了。
加里终于挣脱了他，坐到沙发上面。迪兰乖巧，哀愁，赎罪般地站在他面前，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会为他做任何事。
他严肃地点点他的皮带，迪兰会意地解开，不合身的裤子啪地掉在地上。他脱掉内裤甩开，想要爬到加里身上，一只手意料之外地把他按在膝盖上面。
加里瞥见茶几上面打扫卫生的刷子，顺手抄起。迪兰觉得冰凉的木头紧紧贴住他的屁股，不禁颤抖起来。
“你很伤我的心。”
“真对不起……”
他得到的回应是木板重击紧凑皮肉的声音。瓷实的肉肉的声响。肌肉的弹性几乎让他狠狠打下去之后可以觉出刷子从屁股上弹起来。迪兰唔了一声，抓紧他的膝盖。
“你今天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多揍你十下。”
“对不……我很遗憾。”
他又迎来结结实实的一下。
“这也算。”
刷子落下又快又狠，他的两边屁股轮流受到照顾。迪兰哼哼唧唧，身体动来动去，加里干脆抬腿夹住他。
迪兰觉得自己挨过的打足够编出一部虐待百科全书了。可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小孩一样趴在别人的膝盖上面挨过揍。他无法把这顿打跟以往的任何折磨联系起来。现在他觉得既痛又羞愧异常，可是与此同时好像又品咂出一种奇异的亲密，虽然身后密集的猛击让他无暇多想。
落在加里手里的那只屁股又小又白，皮薄，掩不住颜色，很轻易就染成可爱的桃红，打下去红色就迅速退潮又涨潮回来，鼓鼓的肉在刷子的威严下害怕地乱颤。打得太用力，加里的手已经酸了，可是复杂的情绪依然驱使他一次又一次地举起刷子。
好像什么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加里低头才发现迪兰痛得厉害，把他的腿越抓越紧。他用刷子打了一下他的手指，迪兰迅速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