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里,只留下凤行霖的怒吼和咒骂,很快就渐行渐远的听不见了。

    凤祈冷哼一声,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垂在两边的手却一直在发抖。

    沈鸣谦有好几次都想握住她的手,但最终也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凤小姐。”

    凤祈深吸一口气,对着沈鸣谦强挤出个笑,有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沈鸣谦摇了摇头。

    凤祈担心在病房里的鹿苑。

    沈鸣谦和鹿苑是第一次见,这时候倒是不方便进去,于是就在外面走廊上等。

    凤祈推开了病房的门。

    这会儿鹿苑的麻醉药已经醒了。

    她躺在病床上,很瘦很瘦,脸色苍白。

    在见到凤祈后,眼底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凤祈走到病床边,看着鹿苑。

    她感觉嗓子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话来。

    凤行霖,就是个禽兽。

    他比鹿苑大五岁呢,却把鹿苑欺负成这个样子。

    鹿苑从小就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一直都伴随着委屈长大,结了婚就算被欺负,也没有娘家站出来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