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受伤的事,在小范围内很快传播开来。
只不过他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能除掉苏倾月的左膀右臂,还落得个欺君的罪名。对外,他不敢道明真相,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说是不小心坠马才受伤。
萧倾月倒是没拆穿他。
反正,他已经受到惩罚了,管他是怎么受的伤呢。
没有陆行知在眼前晃来晃去,她乐得清静。
旁人亦不关心他是如何受了伤,都忙着狩猎呢,哪有功夫理会他。
陆行知此行没能讨到好,还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面子到底是过不去,不等秋猎结束,就灰溜溜提前回了侯府。
侯夫人得知儿子受了伤,吓了一跳。
“我的儿.......你怎么伤成这样?”不同于几个月前的落魄,如今的宋氏又穿上了绫罗绸缎,头上插满珠翠,人也富态了不少。
看到陆行知被人抬进来,她立马扑上前。
陆行知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被她这么一扑又裂开了,血再次渗了出来。
陆行知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娘......你碰到我伤口了......”
宋氏的哭声一顿,慌忙地站起身来。“伤了哪里,快让娘瞧瞧......”
陆行知本就心里不痛快,这会子哪里顾得上解释,直想回屋里歇息。“娘,有什么事,等府医重新包扎过伤口再说。”
说完,便吩咐小厮抬着他回了后院。
安宁郡主那头得了信儿,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如今她已有孕四个月,肚子已经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