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室内昏暗静谧,他支起身牵动了臀部的伤,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
低声咒骂李瑾年“好疼,李瑾年这个变态,下手这么狠,李瑾年是不是想把我打死。”
陈礼趴在床上想,李瑾年越来越变态了,再在这呆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被肏了,他要找机会离开联邦,等他回到西联盟李瑾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时陈礼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支起身伸手去够床头柜的灯,防备的问
“谁?”
陈礼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按回床上,后颈感到呼吸的气流,陈礼打了个寒战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李瑾年?!”
李瑾年伸手抓在饱经蹂躏肿大的臀瓣上,俯身覆上陈礼颤抖的脊背,在陈礼的耳边冰冷的问道“乖乖叫我什么”
陈礼吃疼的抓紧了床单讨好的说“哥…哥哥,怎么不开灯。”
李瑾年轻笑一下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耀眼的阳光一下倾洒进室内,洒在床上细腻白皙的胴体上,陈礼被阳光刺激到将脸埋在床上,李瑾年的指尖从陈礼的纤细的小腿一点点划过,划过线条流畅的大腿,轻触肿胀艳红的臀瓣,拇指按在腰窝上将陈礼拖到身下,压了下来。
坚硬的腹肌压在红肿发紫的臀瓣上,陈礼惨叫一声,伸手抓住床头,抖着屁股向前爬去,被抓住手反扣在身后,拉下睡衣内裤,按在李瑾年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上。手里的性器一手根本握不住,像一根粗壮棍子,性器上的青筋龙蟠虬结,灼热的贴在陈礼的手心,李瑾年包着陈礼的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弄,马眼冒出透明的腺液,挤压出暧昧的水声。
陈礼觉得自己的掌心都被磨破了,胳膊又酸又痛,但李瑾年还是没有射,他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李瑾年的阴茎,李瑾年深吸一口气松开他的手,一手按在陈礼的腰窝上,一手并拢了陈礼的双腿,用力的插进了陈礼的腿间。
“啊!!!”
坚硬的腹肌狠狠地撞在软烂的屁股上,陈礼受不住的惨叫一声,止不住的乱动。
“啪!”李瑾年在陈礼凄惨的屁股上又扇了一记
“夹紧”
李瑾年的性器又粗又长,凸起的青筋磨过细嫩的腿根,没几下就把陈礼的腿根插的通红。李瑾年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软烂的屁股被撞出汹涌的肉浪,陈礼满脸泪水死死咬住枕头,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每次插进来的大龟头都顶弄着前面逐渐抬头的小陈礼,被李瑾年发现伸手握住缓缓套弄,陈礼大惊,不顾疼痛的支起身推开李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