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给爷爷针灸了十几分钟后,又给李管家写了一份药方,嘱咐道:“爷爷气血比较虚,按照这副药方抓药,小火熬制两小时,早晚各一次。”

    李管家点头,接过药方,赶紧给了身旁的佣人,让她出去抓药。

    看着依旧未醒的老爷子,李管家担忧道:“夫人,老太爷的身体,没事吧?”

    “爷爷的身体暂且没事,需要好好调理,切记不能再过于激动,李叔,让人过来把爷爷扶到楼上房间好好休息吧。”

    “好。”

    白璃月望着逐渐显瘦的爷爷,心中不是滋味。

    她刚认识爷爷的时候,爷爷还是一个每日都会开怀大笑的老顽童,对于任何事,爷爷都看的十分通透。

    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家事,往往也是最难解决的事情。

    特别是爷爷还有这些不孝的儿女,估计平日里也没少操心。

    看着佣人把爷爷扶上了楼,白璃月才回头看着孙雅琴。

    孙雅琴刚才,可一直在一旁看戏。

    “把爷爷气成这样,满意了?”

    孙雅琴捻了捻耳根的卷发,嗤笑道:“白璃月,你没搞错吧,爸可是为景辰的事才气成这样,若不是你拒不签字,爸会成这样?”

    “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字我是肯定不会签的,你别想打那具尸体的主意。

    只要我一日不签字,你们就别想对外宣布景辰的死讯!”

    孙雅琴面目一冷,走到白璃月近前,一双狠戾的双眸紧紧锁住白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