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嬷嬷好生安顿了年甜恬,叫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出来。
陈福则是赶紧的叫人让额勒登带着侍卫来,将年主子的小院儿严严实实的围住,今儿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外人踏足年主子院子一步!
额勒登和福晋一行人几乎是同时赶到的,额勒登便是见着了福晋迎面走来也不上前行礼,只赶紧的带着人将年主子的院子牢牢围住,且什么都安排妥当了,这才稍稍朝福晋打千儿。
“奴才给福晋请安,给侧福晋请安。”
乌拉那拉氏见人侍卫私闯后院儿,当即不悦:“大胆奴才!竟敢私闯后院!如今主子爷将你留下任由府上差遣,你倒是自个儿有自个儿的主意!”
额勒登面上不变,他不是一般的奴才,是四爷的哈哈珠子,只听四爷一人的吩咐,四爷临行前让他任由年主子差遣,福晋还管不到他头上来。
“奴才只是听令于主子爷的吩咐罢了,主子爷叫奴才护着年主子,不许外人靠近一步,还请福晋行个方便。”
说罢,陈公公不等福晋开口,这会子上前反问了一句:“倒也不知福晋有何要事,竟如此兴师动众,主子爷临行前吩咐了,不叫后院儿的随意的递帖子请外人来呢,敢为这位道长是?”
乌拉那拉氏压着火气,她既来了,自然得有名正言顺的名头,可不能只逞了一时之快,到时候四爷回来定是要跟她算账的。
“为府里两位侧福晋腹中的孩子请来的,便也不是什么随意了,如今府中有祟物作乱,意欲威胁年侧福晋腹中的孩子,尔等还不速速让开,免得你们年主子出了岔子谁都担待不起!”
陈公公笑笑,瞧了眼乌拉那拉氏,有瞧了眼李氏,倒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奴才竟不知什么时候咱们贝勒府也能有祟物了,建府之时,这府中一树一石一亭一阁都是主子爷特特请了钦天监的大人们瞧过的。”
“难不成这刘道长的本事比钦天监的大人们还厉害不成?至于这祟物到底是人为还是不请自来,怕是还说不准呢。”
陈公公寸步不让,一句人为说的便是福晋和李氏,一句不请自来依旧说的是她们二人,且把乌拉那拉氏恼得,这会子就恨不得叫人将陈福处置了去。
且这般僵持了许久,到底还是戚嬷嬷出了面,将人打发了去。
这刘道士没走,便住在里四贝勒府不远的酒楼里,中间李氏偷偷叫人问刘道士要了一道给孩子转性儿的符,心里耐不住着急,竟连夜便喝了。
那符不再是刘道士手里没有作用的符了,而是依着乌拉那拉氏的吩咐,浸泡过堕胎药的符,李氏二更时用的符水,只还没到三更呢便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