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么香!”安子豫夺过袋子,凑近鼻子闻了闻,“好香,烧鸡吗?”
“让你猜对了。学校后门的虎口街上有卖,我嘴馋有好一阵时间了,今天特地买来与你分享。”
子豫从打开塑料袋,撕下了一块鸡肉,啃了一口,“好劲道!烧鸡需得好酒配,要不要来点酒。”
“好啊!”
两个塑料杯被摆上了桌面,子豫往那杯子里倒满了父亲捎来的地瓜酒。
思楚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皱了皱眉,然后一仰脖子咽了下去。
“这酒好烈!”她吐了吐舌头,忙抓起一块鸡肉,往嘴里塞去。
“我爸土烧的。”子豫道,
“哦,你爸好手艺!”思楚应着,又去端那酒杯,灯光下她脸上的线条柔媚得令人酸楚。
为此,他想起另一个人的脸,似是有一记重锤击打在心上,他的身子轻晃了一下。
“楚楚,你好美。”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
“有多美。”她声音轻颤,却明显地带着挑逗。
“似这般美……”他话未说完,她便把自己送了上去。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她的唇已经滑过他的额头、鼻梁、脸颊、脖颈,她的手在他的身上碰触,从最初的试探变成了爱抚。
他的手环绕上了她的身子,一种久违的迷醉与颤粟传遍全身——他想推开她去,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次日,是个周日。
阳光斜斜地倚在床尾挠人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