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抠家的房间之内,在外人面前对陈老抠很是恭敬的远方表侄,此时以可粗暴的方法,一手拉过陈老抠,握着他的衣领子压低了声音咆哮。
“那、那只是一个新编练的乡团,就只有两百来人,半、半个月前,还是一群民夫……”
陈老抠一手按着那人的手,显得有些害怕的解释道。
以往,在青雀里牛气到不行的陈老抠却是连高声说话都不敢。
“你还知道些什么东西,关于盐场,关于那乡团的?!”
这山贼握着陈老抠衣领子的手用力的晃晃,陈老抠的脑袋也随之晃动几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陈老抠便带着他那三个远房表侄下地,来到距离青雀盐场比较近的田地里一起劳作。
不算太远的河畔边上,青雀乡团的人分开站立,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木头桩子一样。
一直等到他们将他们将这一块地麦子都给收割的差不多了,也没有见青雀乡团的人动弹。
“这些人,真是怪,莫非是木头不成。”
一个做民夫打扮的山贼,小声嘀咕着。
俄而东南风起,有乌云升腾而上,很快就遮蔽了天空,眼看着一场大雨便会降下。
这是农忙时候最怕遇到的天气,地里的人全都忙碌起来,将收割下的庄稼抓紧时间往打麦场中运送,堆积到一起,用秸秆这些盖起来。
打麦场里,正在打场的人也都慌了神,赶紧操持着工具,将摊在场面的麦子往一块聚拢,一些人都快要被急哭了。
“稍息!”
“立正!”
“立刻去帮村里的人抢收粮食!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