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邹鹤鸣就不用为那辆潘哈德的90毫米线膛炮能不能有效击穿混血土龟的正脸而犯愁了,他的大洋马情人用无线电步话机告诉他,她所乘坐的这辆列车不得不在离货物堆积场还有几公里的地方停下来,接下来他们要一路破拆英国佬构筑的工事一路往前走了。
也就是说邹鹤鸣他们不仅没能盼来重火力支援,反而是等来了吕政委的一纸往外佯攻尽量牵制英军兵力并有效阻止英军毁坏铁路设施及物资的命令。
英军也不傻尽管还是闹不明白现代特种作战的模式,但是他们在火车站被一群坐着己方装甲巡逻列车的“布尔武装分子”控制之后,他们已经开始沿着铁路在物资堆积场的外围设置哨站了。
狄安娜他们这回可就混不进去了,装甲火车在离物资堆积场几公里外的地方就被英军对方在铁道上的路障给逼停了。
穿越众南非分部最有战斗力的地面作战人员几乎都在这辆火车上,也就仅仅是一个照面十来分钟的短暂交火之后,英军这个驻扎有大一百来人的哨站就整个被粗胚们端了。用狄安娜的话来说英军的新兵蛋子比他么演习的靶子还要废柴,至少那些个靶子还有放在工事后边的不是?
不过激烈的交火已经成功的把英军的注意力引到了这边,哪怕是粗胚们驱使战俘搬开了堆在铁道上的路上,他们也不敢在这会儿开着火车往物资堆积场里冲了。
这玩意虽然号称是装甲列车,但是狄安娜他们带着轻武器劫持它时,稍微就手重了点,嗯,好吧,至少这种程度的火力对毛子来说也就只是稍微地粗暴了一些,然后丫就要修个大半天了。谁他么要不是脑子缺根筋的话,还会开着它去冲击配置有火炮、坦克的防御工事啊?
“你带第三小队领上一个排的布尔人冲击这儿和这儿的据点,记住拆了敌人的重火力就让布尔人顶上去,都快收尾了别他么再出现自己人伤亡了!”邹鹤鸣用中文对一个第101空降师的粗胚说道。
“还有,要是再遇到那种丑·比坦克就往后退,我们这次是配合外围的部队经行佯攻,不要作无畏的冒险!”邹鹤鸣还真担心这些粗胚伞跳太多了难免会有英雄主义爆棚的时候。
远处已经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想必是某处阵地的弹药发生来了殉爆,那个第101空降师的粗胚大声地回应了邹鹤鸣一句“是,长官。”就拎着自己的4往外跑了,也不知道丫有没有把后半句命令听到心里去。
尽管这个物资堆积场是依托着一个小火车站新建的,但是显然约翰牛是在这儿下了血本的了,这也没花多少时间这里边各种临时的、永久的建筑就如同雨后春笋般地就都立了起来了。
各种阻挡武器射界的建筑都扎堆在一起,这儿又尼玛是一个宛如城市的作战环境了。显然巷战对英军新兵蛋子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友好的作战环境了,但对于那些已经在穹顶光幕里历练了两年的粗胚们来说,这儿是一个能充分抵消他们人数上的劣势但又能发挥那些适应二十一世纪治安作战的武器优势的作战场所。
从简洁的战术手势到即时通讯设备,从防弹背心、凯夫拉头盔到手持式防弹盾牌,从敌我识别系统到那个为了搜索潜艇一直都处于开启状态的gps定位系统,时下的战斗让英国佬的那群新兵蛋子就像如同青铜玩家排进了王者局一般地难受。
战斗没打多久这些刚从新兵营出来换上浅棕色军服的新兵就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条件反射似地遵从军官们的口令朝着大伙开枪的方向进行射击。
但是在那些军官被不知道从那儿射来的子弹蹦掉之后,他们开枪只就不过是给自己壮胆罢了。运气爆棚的时候,他们也能打到那么一两个出来吸引火力的布尔民兵,但是靠这种偶然件根本就无法改变他们被一点一点往离车站更远地地方赶的局面。
对面那些疯子会借着各种掩体来逼近己方构筑的阵地,接下又是那一套反复出现但又基本无解的套路——一枚或者几枚卵形的爆炸物被甩了进来。
哪怕是在他们学乖了之后这个套路带来的伤亡已经明显下降了,但是下一轮的套路依然还是无解的——铅弹无法击穿的盾牌,压得你抬不起头的小型连射武器,还有一种类似杠杆式步枪的大威力单发武器(泵式霰弹枪),被那玩意近距离蹦中的人往往会被甩出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