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幸和沈宴深藏了功与名,但纪雪纯还是多多少少猜到了是他们,毕竟她才针对了时幸。
不甘心肯定是有的,但此一时,彼一时。之前她一直在利用舆论对付时幸,而现在舆论站在她的对立面,她要不想黑的洗不白,只能先等舆论平息,暂时夹着尾巴做人。此事也就因此,暂时告一段落。
元旦文艺晚会如期而至,沈宴的加入,确实给这届晚会增加了热度,门票也变得很是抢手,上座率创有史以来的新高。
后台。
时幸还在化妆,而沈宴则是靠着一旁的桌子在等时幸。
时幸今天的礼服是镶亮片大红色的旗袍,为了搭配时幸的衣服,沈宴选择了一款黑色改良版的中山装西装。这两种款式的衣服,其实都更适合成熟一些的年纪穿,稍不留意就会穿出老气的感觉来。然而,在时幸和沈宴身上却不是,真的完美的诠释那句衣服也是需要人来衬的。
时幸身材高挑,穿上旗袍衬发衬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都说旗袍最能彰显一个人的气质,哪怕这件旗袍其实款式大众,并无太多的亮点,但穿在时幸身上却是另一种风情,遮掩了她的青涩,释放了她的妩媚。而沈宴则像穿越时空,来自中世纪的骑士,帅气又神秘。两人站在一起,人人都要赞一声“般配”。
“学长,你能不能收一下你那如狼似虎的表情,我渗得慌!”
给时幸化妆的是大三的学姐,挺活泼一姑娘,和沈宴也是认识的。她见沈宴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时幸瞧,忍不住打趣他。
“哪有那么夸张?”
时幸笑着道。
“小学妹,你不同,你已经习惯了。我现在压力很大呢,学长要是不克制一下,我可能没法继续工作了。”
那位大三的学姐继续夸张的道。
沈宴笑着摇了摇头,正打算反驳两句,就看到时幸甩了两下右脚。
因为晚会的需要,时幸今天穿了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这还是她第一次挑战这么高的跟,很是不习惯。
“怎么了?”说话间,沈宴已经蹲了下来,伸手就握住时幸的脚踝。“脚疼吗?”
时幸吓了一大跳,然后低头看到沈宴,顿时就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