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夏弥旬坐在轮椅上,咬牙启齿地对商籁发火,“新伤叠旧伤,全都是你给我整的,不azj会变成这个样子!”

    商籁抱着半半,长长地站在那里,委委屈屈地问:“旧伤?宝宝,你不azj是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吗?”

    “我……对呀,我是不记得了!”夏弥旬声音陡然拔高几分,“我猜的,不azj吗!”

    商籁悄声对半半说:“你爸比好凶。”

    半半:“卟卟。”

    夏弥旬一拍桌子,“说什么哪!”

    商籁心疼地捂住半半的猪耳朵,“你别吓着孩子。”

    夏弥旬怒气冲冲,“快点带我去医院做推拿理疗。”

    商籁卷起袖口,“家里不azj就有个现成的。”

    夏弥旬飞速摇动轮椅后退,满脸警惕,“我再信你我就是猪。”

    而猪的下场就是被吃干抹净。

    商籁看着他,“再?”

    夏弥旬:“语气副词,没别的意思!”

    就这样,夏弥旬抱着半半,商籁推着夏弥旬,一家三口齐齐整整地去了医院。

    做完理疗,外面天光还azj很好,正值初春,空气里已经有了和煦清新的味道,漫行在林荫道上,让人的心都宁静舒畅了下来。

    轮椅骨碌碌地碾过地上深深浅浅的树影,在这份静谧氛围中,夏弥旬听商籁忽然没头没脑来了句:“让我永远推你走下去,我也愿意。”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夏弥旬大胆地偷笑了一下,嘴里却凶巴巴地道:“脑子瓦特了,医生说我的腰养几天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