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打工,也没什麽。」我总是用这种语气回忆和她的过去。
「这是多久前的事了?」许维汤一个一个仔细的检查手中的玻璃杯,努力地想在透明的材质上看出水痕。
「四年前。」我回答。
她突然转过脸,堂目结舌。
「所以你四年都这样过的?」许维汤放下手中的口布和玻璃杯。
又接着恍然大悟的上下端详我。
「g、麻?」我说。
「四年前…也跟我猜想得差不多。」她说。
「什麽?猜什麽??」我不懂她没头没尾的在说什麽。
「年纪。」她对着我笑。
满好看的,但我皱起眉头。
「你的兴趣是猜客人的年纪?」
「不是,只是,你一开始说是打工的认识的。」许维汤继续擦她的下个玻璃杯。
「喔…」她倾听的认真倒是真的吓到我了。
「所以,你刚刚是在想四年前?」她还在擦。
「不是,是这四年来,是最近。」我说。
其实跟她分手,并不是出於被甩或一再的被劈腿,而是,出於我的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