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堂原以为自己被军部除名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却没料翌日早上,庄理竟在网络上发布了一封律师函,以伤害宠物罪把他给告了。
法院的行动相当快速,早上九点半就把传票送到欧阳明堂手中,勒令他当日下午去法庭应诉。
仓促中,欧阳明堂连律师都来不及请,只好自己去打官司。到了法院门口他才发现,庄理竟然和他上次一样,申请了公开审理。
也就是说,在法院的审判过程中,只要提前预约,任何私人或媒体都可以进入旁听席,观看整个过程。这是赤裸裸地针对和迫害,欧阳明堂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没法保住。
被记者们的话筒怼到脸上时,欧阳明堂差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有人提高嗓音问他:“欧阳先生,与狗xx的感觉是怎样的?你喜欢吗?”
还有人探究道:“欧阳先生,你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癖好?这与你的童年经历有关吗?”
更有人心思龌龊地揣测:“欧阳先生,除了狗,你还喜欢别的动物吗?”
这一句句的尖锐批判,恶毒污蔑,肮脏猜想,都令欧阳明堂在崩溃和爆发的边缘徘徊。
他打死也没想到,才半个月而已,自己和庄理的境况竟完全颠倒了过来。
庭审开始了,法官问欧阳明堂认不认罪,他摇头道:“我不认罪。当时,我闻到陈静流身上散发的香味才会扑上去,这香味令我疯狂。法官大人,如果你有常识,那么你应该会明白,一只狗不可能散发出那样的气味。庄理对狗做了手脚,他迷惑了我的感知。”
说完这话,他眼神阴鸷地看向原告席,牙根咬得咯吱作响。
这一次,庄理依然坐在原位,姿态慵懒地支着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明堂。对方越愤怒,他嘴角的弧度便越深刻。
欧阳明堂无法忍受这种无能狂怒的痛苦,最终移开了视线。
庄理的律师只用一句话就反驳了欧阳明堂:“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当事人对狗做了手脚。”
欧阳明堂尴尬地摇头。
很明显,他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