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迟迟挑眉,神情不可一世:“久饿遇包子,和尚还俗时。本大王呢,自然是想开心就开心,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看来她还是知晓掩饰,元峋不动声色扫了一圈几个当家,他们都已喝得红光满面,啃鸡腿的啃鸡腿,拍着大腿唱小曲的唱小曲,拍马屁的拍马屁。
“就是,大王行事还需向你解释?男宠就该守着男宠的规矩,再多话拔了你的舌头!”
元峋心里的火苗又隐隐有升起之势,他忙拍开酒坛封口,仰头大喝了一口,冰凉辛辣的烈酒入肚,他慢慢冷静下来。
一定不能急,不能着着了这群悍匪的道。
宁迟迟手上拿着跟长铁签,叉着一个馒头放在火上翻烤,笑咪咪地道:“咦,二当家话不能这么说,本大王此次开心还是有一些小小的理由。”
杨二当家点头哈腰,“是是是,大王说有理由就有理由,呔,大王说话,男宠你还不恭敬听着?”
元峋垂下眼眸,放下酒坛低头恭敬听训。
馒头表面已烤得金黄,宁迟迟吹了吹上面的灰,又认真在上面涂抹蜂蜜,随意道:“冬日寒冷,本大王孤单寂寞独自难眠,打算广为选取王夫,为宁家开枝散叶。”
元峋像是见了鬼,蓦地瞪大眼看着她。
“你也想吃?”宁迟迟掰了指甲大的一小块递给他。
元峋僵硬地转过了头,一眼都不想多看她。可想到她的话,又不得不转回了头,委屈地道:“那我呢?”
“你也可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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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加选秀呀,以前都是我的错,考虑得不够全面周到,候选的只有你一人,未免让你养成了娇纵的性子。这参选的人一多,有了竞争对手,你也会变得更为优秀。”
宁迟迟见于五当家盯着她手里的馒头流口水,大方地掰了一半分给他,自己慢条斯理吃剩下的那一半。
元峋盯着于五当家吃得欢快,心里的委屈与怒火交织,如同滔天巨浪几乎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