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峋不知道女版杨过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早习惯了她说些他听不懂的废话,他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四周,几个当家神色肃穆,头目们也呆若木鸡,害怕地窝在原处不敢动弹。
“你机关算尽,山上不过几千喽啰,以为能挡得住我三万镇南军的铁蹄?”
他眼光停留在杨二当家身上,厉声道:“杨九郎,你本是大齐天正三年的秀才,在考举人时,试卷被人掉包,上诉无门,因此怀恨在心,一把火烧了当年主持秋试的太守府。”
“沈程,你阿爹当年开的药铺与县太爷小妾娘家的药铺相争,对方派来泼皮找茬说医死了人,你阿爹被抓进大牢后死在了里面。你阿爹医术不怎么样,你却比他厉害,毒医双绝,潜入县衙中毒死了县太爷全家。”
“宋义,你师父当年任工部郎中,兰江河治水不利,你师父被推了出来,被判流放西北苦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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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后来在半路失踪下落不明。”
“于长平,你自幼力大如牛,与母亲妹妹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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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为命,妹妹被富家翁看上要拉去做小,你一怒之下一拳打死了富家翁。”
元峋看着被他一一点出了来历的几个当家,嘲讽地道:“你们全部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包括清风寨的所有喽啰,谁不是犯了法在逃的犯人?镇北王收留你们,以为能天衣无缝瞒过众人,岂不知他的司马昭之心早已人人皆知。
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自诩自己是正义之师,认为他死得冤枉,妄图为他报仇,真是可笑至极。
这些年我在军中,无暇理会你们,让你们倒愈发猖狂,竟然敢与我叫板,不但偷我的军马粮草,还杀了我的兵,宁迟迟,你说你该不该死?”
宁迟迟深深吸了口冷气,强忍住左手腕的剧痛,笑着道:“宁迟迟,镇北王宁正之女,当年与北庭一战,镇北王被皇上与镇南王联合坑死,他的孤女占山为王成了土匪。”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元峋,老镇南王与庆嘉公主嫡长子,老镇南王死后成了承袭王位,手握重兵权势滔天,割据一方心怀不臣之心。”
元峋眼神冷若寒冰,只冷冷看着她。
她毫不在意地笑着道:“怎么能忘了你我呢?你说这山上都是犯人,那倒是,包括你的镇南军,大家都是乱臣贼子,谁也别嫌弃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