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清如冰凉的匕首放在白止牧脖子上的时候,他觉得他以后一定再不会相信冷清如的话了。
苏风绝已经平静的坐下了,果然还是只有冷清如欺负别人的份儿。
白止牧盯着冷清如看了片刻,转怒为笑:“清如妹妹还真是了解本公子,知道我对你用情至深,一点都舍不得你受伤呢,能利用我的心软,把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你是唯一一个。”
台下的简霜碧心中冰凉一片,有了酸苦的味道,从前她嫉妒的是冷清如的好命,一个乞丐也能走到今天,而此刻,她更嫉妒白止牧居然是对冷清如说出这样的话。
冷清如若有似无的看了眼台下的简霜碧:“男人的心软,不就是用来利用的吗?”
白止牧凑近了一些,用只有冷清如能听到的声音说:“只要你愿意,我的软肋就可以是你的。”
台下的苏风绝黑着脸,把冷清如那杯灵茶当成了醋,一饮而尽了。
冷清如用刀比着他的脖子,推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白天的你还是别做梦了,要做我也只会做苏风绝一个人的软肋。”
听见这话,苏风绝又默默给冷清如的杯子填满了茶。
简霜碧扶着白幽幽的手下微微用力,掐到了她受伤的地方,白幽幽疼的喊出了声,白止牧立刻从擂台上下来,来到妹妹身边。
将人带走去休息时,白止牧忍不住回头问了冷清如一句:“为什么,你对我白家,从无一点善意。”
冷清如背对着白止牧,苏风绝看到她脸上有一瞬间的冷硬,然后冲苏风绝笑笑,没有回白止牧。
白止牧也知道冷清如不会说,却还是没忍住那么问了。
一上午的个人赛,几乎被纪卓和冷清如包圆了,唯一两个出自木系学院的人,这一上午,打响了沉寂了几十年的木系学院名声。
不过,光是他两人的成绩,还不足以让五灵学院上下信服,毕竟冷清如和纪卓可都是三系灵者,只有下午的学院赛能赢,才能真正体现出木系学院的能力。
冷清如就当是提前庆祝,特意给木系学院的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实际就是让苏风绝现抓了一只长得像牛的灵兽,切成了一块一块的,她准备做一顿煎牛排,惊艳所有人的味蕾。
“来尝尝,小爷我亲自下厨的机会可很难得,吃饱了这顿,我们下午再打个第一给苍老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