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眼睛都看直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叫自己从椅子上滚下来,她到底算哪根葱!
“你算什么东西,敢叫我从这椅子上滚下来!”
雪儿一激动,接连咳嗽。怀信候心中不快,也只能皱着眉头。紫鸢是杜子誉的师妹,又是他师父最宠爱的弟子,杜子誉的师父对杜子誉又有救命之恩,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夫人近来身体欠佳,我来这里是代表她而来。她只告诉我一句话,不要让别有用心的人得逞。侯爷,老夫人和你相濡以沫二十多年,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吗?”
这话要是唐风轻说,怀信候听不进去,只当她是为了帮杜母。可紫鸢是一个外人,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怀信候不得不放在心上。
在他的眼里,家丑只要不外扬都不是家丑。
“你,在一旁坐着。”
怀信候松开握住雪儿的手,任凭雪儿如何娇嗔地看着他使眼色,他都视若无睹。紫鸢见状,赶紧把杜母扶上主坐。
“刚刚姨娘的话我也都听见了,下毒的事情可大可小,但这真的是杜府人所为,侯爷肯定要查得一清二楚才行!”
紫鸢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雪儿,但雪儿却从不敢和她对视。
“那些东西都已经被倒掉了,哪里还找得到!”
雪儿嘟着嘴,满脸地不高兴。
“找不到东西没关系,找到给你看病的郎中也行。中毒这种事情,你自己都看出来了,郎中不会看不出来的。”
紫鸢摁住起身的雪儿,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找郎中这种事情就不用姨娘你费心了,我来的路上已经叫人去了。您还是好好歇着,滑胎的人像您这样立马就下床走动的,还真是少见,看来这位郎中也是妙手回春啊!”
这的确是一个疑点!
怀信候和杜母对望了一眼,刚刚他们一进门雪儿就嚎啕大哭,先声夺人连声指责杜母对自己心怀不轨,怀信候丧子心痛,现在被紫鸢提起,心里才豁然开朗。
是啊,如果是今天滑胎的,那这雪儿的康复能力也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