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摇摇头,“多谢陈公子替我说话。小姐,世子,今天多亏你们给我说话。可我还有一事相求,若是李将军醒来过来,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和他说。”

    “你放心,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和他说一个字。”

    陈印泉率先亮明自己的态度,可见没有一个人说话,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只看着莲香道,“莲香,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莲香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她肯定知道自己不要做什么,比如说,不要和李蔚然扯上任何关系。

    李母对自己的态度已经相当明确了,她不喜欢自己,现在不会喜欢,将来也不会。也对,毕竟像李蔚然这样的青年才俊应该找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找一个她这样出身卑贱

    的婢女呢?

    他们本就是云和泥的差别,李母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只是人啊,都不是很喜欢听人说实话。

    李蔚然终究是福大命大,挺过了第一天,第二天他已经能躺在床上和人说话了。

    当务之急自然是和杜子誉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李母虽然不乐意自己的儿子这么拼命,可在见识到每个人都豁出性命的时候,又不敢再随便乱说话了,生怕给自己的儿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等我病好了,我们先把内奸找出来。”

    李蔚然心里最恨的就是这个,粮仓对于一个军队来说意义非凡,为了防止敌人偷袭粮仓,李蔚然早已经做万足的准备,粮仓的位置若不是经验老道的老兵都找不出来。

    所以,粮仓失火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背叛了他们。

    “军中庚吏是何人?”杜子誉问道。

    李蔚然摇摇头,“庚吏已经活活烧死,如果是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说罢,他又望着头顶上的帐子叹气,“想我带兵近十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为何在这紧要关头会出现?”

    “人性岂能是一尘不变的?”杜子誉已经经历过一次,变对其中的缘由看得开了一些,“之前那个信使是因为染上了罂粟,不得不需要大量的钱财。我想你我二人带出来的人不会是贪慕虚荣之人,若是背叛,定有其他原因。再找不到之前,我的意见是查找军中是否有人染上罂粟。”

    “会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