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拿着一万两银票给陈印泉的时候,陈印泉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声,“卫良兄,你不要拿这个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这一万两对于这些贩卖罂粟的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说这是定金,要是他愿意拿着货来见我,我可以把货款另算。”
一万两虽然不算多,但是白给总有人要。
陈印泉这下大吃一惊,“你真的准备和他们买这东西?”这吸食罂粟倾家荡产的人,这几个月在京城简直太多了,这东西除了害人之外,基本没什么用。
“谁要和他们买了,我是准备抢!”
没有充足的罂粟来吸引蓝冰,他又怎么肯告诉自己师父的下落?
“懂了!”陈印泉揣着这“鱼饵”戴上自己的斗笠掩人耳目,孤身一人前往位于京城东郊的黑市。
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得卖,价格也是贵得离谱,即便如此,每天到这里来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因为多得是达官贵人想要洗干净自己的黑钱,所以这一直也没人管。
穿过一家以娈童为招牌的店,陈印泉找到了一个卖罂粟的商贩,他是南疆人,叫阿鲁葛,来京城专门做这项生意谋生。
阿鲁葛对陈印泉不陌生,这个人介绍不少人来自己这里买罂粟和大麻,虽然看上去病怏怏的,倒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