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六公主冲进房门,伸手怒指着床上衣不遮体的二人,“不知羞耻!想不到堂堂太傅府,竟然如此龌龊,曾瑜,本公主竟然瞎了眼看上你这种无耻之徒,这个女人可是你爹的女人!”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曾瑜不耐烦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扯了一件衣服披上,“你要是大声嚷嚷,待会儿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可都知道了,管不住自己男人的人是你,倒是有丢脸的人也是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是曾家的儿媳妇,就要守曾家的规矩,若是我把你休了,你看这天下人嗤笑的人会是谁?”

    这是他百试不爽的话,每次六公主和他闹,只要此言一出,她立马就会安静如鸡。

    “嗤笑我?”

    六公主彻底心寒了,“你们曾家父子二人不顾人伦纲常,同时爱上同一个女子,这件事传出去,还不知道天下人会嗤笑谁!”

    曾经是自己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现在彻底心寒后,再看眼前人,简直不堪入目。

    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怎么如此理直气壮,这不要脸看来是遗传的。

    “六公主别生气啊,管不住自己男人撒泼的女人最丑了。”看够了戏的沫莎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她的手抚摸过绣着鸳鸯的床单,笑着道:“这宫里的绣娘绣工就是好,公主的陪嫁睡着真是舒服。”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