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玥樾真是佩服她们到了一定的程度。
这不是三观毁了的问题,而是睁眼瞎了,连带着心都被墨水给染得黑漆漆的。
人跟人的区别怎么就能,这么大呢。
从头到尾她可是什么都没多说啊,都是她们自己脑补出她的心里想法,再加以揣测,把一个所谓的‘心机深沉’安插在她的头上。
话说,整个过程都是她们自己自导自演的喂,她可是个冤枉的。
“这位女士,容许我提醒你一下。”作为一个局中人的忠实看众,吴玥樾决定要‘好心’地把某些事情告知于面前的两个女人,“诽谤是可以走司法途径的。”
诽谤?
她们什么时候诽谤了?
两女人两张脸都充满了莫名其妙,看起来有些滑稽。
“喏,你刚才说什么报刊上说的都是真的,嗯,这可以有。到时候你们可以乖乖等着我的律师函就ok了。”
吴玥樾说的话让面前两个女人齐齐大变脸。
她们瞪大了双眼,眼里还有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和错愕。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嗲的女人扯着嗓子,尖叫着问出声。
看着她伸上来的手,那尖锐的指甲要一下子扎进她的手臂上,吴玥樾冷笑一声,侧身一躲,弯腰、一手抓住女人伸上来的手,另外一只手则是捏住女人的一个肩膀。
随着“啊!”——“砰!”——“啊!”的三声相继响起,不说吴玥樾的耳边都清净了不少,连带着周围也跟着静了下来。
如果能够把被摔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搐的女人的呜咽声忽略,那就更好了。
说话强势的那个女人,把整个过程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