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依然维持着靠在沈时骁肩膀的姿势,垂着漂亮的眼帘神色淡定,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唔,众所周知,疼是个动词。

    他可怎么回呜呜。

    饭桌上,不少人把目光好奇地投过来,沈时骁轻侧着头,沉静深邃的目光中带着鲜见期待,但仅仅持续了几秒,转瞬即逝。

    Louis端起红酒杯,另外填了一把火。

    “我觉得夏稚一定是疼男朋友典范,你教教我们,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对啊,让我们学学。”

    一屋子的起哄声,即使夏稚脸皮再厚,也隐隐透着难为情。过了很久,他支支吾吾道:“夫夫密事,只能回家疼。”

    也不知是谁吹的口哨,夏稚的脸滚烫,但依然嘴硬:“这种东西是精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慕了慕了,你们俩是真的恩爱。”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沈时骁轻轻拢了拢夏稚的肩膀,“好,我们回家疼。”

    后半顿饭,夏稚老实许多,不再“哥哥”“哥哥”的叫,只是暗戳戳给沈时骁剥了几只虾。

    不过他不亏,几只虾换来一盘剥好的蟹黄。

    值!

    离别前,Enzo送给沈时骁一枚玉石。

    他们家经营国际玉石珠宝公司,这枚玉石成色当属极品,长期佩戴可养五脏,疏血脉,适用于工作繁重的沈时骁。

    其他朋友见状,纷纷嚷嚷自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