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尽管放心,此事必然不会伤了王叔的遗体。父皇让人安排明日前去狩猎,届时让人假装王叔遇袭就是。”
“到时王太医跟着一同去,如何伤,伤的怎么样,还不是他说的算?”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叶拂衣方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关系重大,她虽说的简单,可做起来却也并不算那么容易。
不过目前除了这个方法之外,她还真想不到还有什么两全的方法。
“好,便按照你说的办。只是拂衣,今日过去之后,这事你和湛儿便当做从未听闻可好?”
凤昊天眼中难得多了几分哀求之色,不符合他帝王的身份,却符合他作为兄长的身份。
自己的弟弟遭遇这种事情,他如何能不痛心?
叶拂衣浅浅一笑,对上他满是哀伤的双眼,故作不知反问道:
“父皇何出此言?儿臣不过是同王爷来陪您说说话,并不知道什么事情啊。”
她说着,转眸看向凤清湛,浅笑反问道:“王爷,你说是不是?”
凤清湛无奈一笑,看向凤昊天低声道:“父皇尽管放心就是。”
家丑不可外扬,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此事,过去了便不会再提。
从御书房出来,叶拂衣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毕竟解决了一桩令人头疼的事情,多少心情会好一些。
“拂衣,去看看皇祖母吧。”凤清湛轻叹了一口气,拉起她的手缓步朝着寿康宫方向走去。
听他听到太后,叶拂衣便心中一紧,总觉得他似是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