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辞渊吃过饭后,并未离开,即便沈洛音如何明的暗的要他离开,他都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稳稳当当坐在那里喝茶。
沈洛音没有办法,只能和他耗着,最后熬到了三更天,实在是熬不住了,起身朝他服了俯身。
“王爷若是喜欢坐着,便坐着吧,臣女旧伤刚愈就不奉陪了。”
她说完打了个哈欠,转身会到房间,困得垂头耷拉脑袋的芸儿服侍她脱下衣服后,就被沈洛音命令去休息了。
沈洛音扯过被子盖好,芸儿便吹熄了蜡烛离开了。
她出了和沈洛音房间,看到顾辞渊还坐在那里,在心底叹口气,走到刚刚站着的地方继续站着。
毕竟,顾辞渊在这,她作为下人要服侍再侧,哪里有丢下王爷,她自己回去休息的道理。
顾辞渊看了眼沈洛音的房间,朝着芸儿挥挥手,她如得大赦一般,道谢后便离开了。
带芸儿走后,顾辞渊起身到了沈洛音房间,他大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睡熟的沈洛音,眸底染上一抹宠溺之色。
他脱下外衫,刚刚躺在床上,沈洛音便一个翻身钻进了他的怀中。
都说人的身体是诚实的,虽然沈洛音平日里始终对他保持距离,但是睡熟的她却十分诚实。
顾辞渊唇角勾起笑意,之前因为沈洛音担心南宫流叙而气愤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拥着她渐渐睡去。
早上,沈洛音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顾辞渊的影子了,沈洛音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房间里还残留着顾辞渊身上的檀木香气。
“小姐,你怎么了?”芸儿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沈洛音起身下床看着芸儿询问,“昨夜我回房休息后,之后王爷可曾离开?”
芸儿听着她的话,眨眼间便有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