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快开开门让我进去啊小姐!”青漪扑到门外,焦急地拍打着门板。可这门八成是从里面被上了门栓,怎么推也推不开。

    她急得冷汗都出了一身,原地转了三圈,才忽的想起来什么似的,疯了一样朝秦朗辰住的书房跑去。

    “秦少爷!求您救救我家小姐!秦少爷!”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样慌乱。”秦朗辰刚从府衙回来,还未来得及更衣去与父亲谈事,就听见青漪着急忙慌地声音。

    “不好了,我家小姐出事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知道怎么了!”青漪记得眼泪都下来了。

    秦朗辰一惊,忙跟着她跑去院中。

    “阮小姐!阮小姐!你怎么样?”

    周岑带着一群下人们跑过来帮忙,屋外迅速吵嚷起来,乱七八糟的叫着阮意舒的名字,却没有一声回音。

    秦朗辰见情况不妙,大声吩咐众人让开,往门扇当中的位置猛地一踹。

    门栓哐啷一声落地,秦朗辰第一个冲进去。入眼便见阮意舒整个人摔在地上,他过去扶起她的上半身倚在自己身上。

    “叫大夫!周岑去叫大夫!青漪,去打些水来,她发了高热!”

    秦朗辰起身把阮意舒抱起来放在床上,没想到她这样清瘦。屋里的人进进出出,送水送帕子,秦朗辰坐在桌旁,凝视着阮意舒的脸。不知是发烧难受还是怎么的,她睡着了还颦着眉,看起来忧虑重重的样子。

    “大夫,大夫这边请!”周岑领着大夫进来。

    老头在榻旁摆开药箱,取出脉枕,替阮意舒诊脉,半晌,他眉头皱起,自言自语道:“这半月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这样了。”

    老头扭过身去问秦朗辰,“少爷,这少夫人的脉象是急火攻心之症,若不是突然忧思过度过度,是断不会如此晕厥高热的。”

    “忧思过度?”秦朗辰疑惑,他与阮意舒从那日秦安歌生辰之后几乎没怎么见过,这些日子她经历了什么?

    “那便请大夫快些开药给娘子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