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箫圣缓缓站起身来,摘下玉箫,对着鼓圣消失的方向,朗声说道:“祁六指,不要太张狂,萧某何曾惧过谁?我随时随地候教。”
箫圣说完,转过身,对着狐仙深施一礼,说道:“谢谢尊驾援手,萧某人感激不尽。”
此时,箫圣尽显大将风度,不卑不亢,礼节恰到好处。
狐仙连忙还礼,说道:“萧先生客气了,我适逢其会,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哉。”
狐仙说完,白雾四散,哪里还有狐仙的踪影。
底下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谁也不再言语,他们四下观看,企图发现狐仙的去向。
这些都是徒劳。
箫圣见狐仙已走,也不作势,轻轻飞上屋檐,转眼就不见了。
黄老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也不敢追赶。他们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铩羽而归。
只是黄老有意无意地望我这边一眼,我感觉他是发现了我们。
黄老他们来的快,走的也急,不多时,箫圣住处前,又恢复了平静。
我等他们走完,才猛地拉下江紫依的手,“哎呀,”我的手掌被近前的刺槐扎到了,鲜血从我手指缝之间流出。
江紫依也是一声尖叫,所幸声音不大。她急急地说:“生哥,你怎么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没事,被树刺了一下算什么,哥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她双手抓住我的手,说:“给我看一下嘛,我可会止血的。”
我摊开手掌,发现掌心被槐树针划了两寸长左右的血口,血沿着口子向外淌血,看来,划的还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