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轻柔抱起怀里已软成一滩水般的沈林芝,起身慢慢掀开隔帘,走近那散发幽冷光芒的高大木马。
沈林芝视线一倒,身子就已腾空,他双手被缚,下意识缩在胸前紧紧攥住叶非白的衣领,还未等他回神过来,余光一扫,注意到那一旁的木马,不由迷惑微微蹙眉。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做何用,只敏感察觉一股危险:“哪里来的木马?”
他怎么不记得进屋前有看到?
叶非白的手摸索进衣裳下,顺着光滑细腻肌肤将他滑落卡在小腿处的中裤直接褪下,闻言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回道:“夫郎就注意到这吗?”
沈林芝眼光四处张望一圈,回过头睨了他眼,语气不解,反问道:“还有什么?”
说着他眉头一拧,感受到下身一凉,有些不乐意的在叶非白怀里扭动想挣脱。目的没达成,反而先给自己吓了一跳,那种要后仰摔下去的失重感,让他又更加紧贴着对方。
叶非白伸手如蜻蜓点水,指尖划过他身下两处还在淅淅沥沥流着水的肉穴,笑意不减,一本正经道:“夫郎马上就能知道。”
沈林芝身子一软,几欲要出声,还未待他喘一口气,就身体又是一动,被叶非白抱着饱满翘软的臀部,两腿分开,岔坐在冰凉的木马上。
温热的肌肤碰触到冰冷的马身,沈林芝不由产生不适,两双修长的腿就想用力,站起来逃离。
但他足尖一点,却始终找不到着落,宛如蝴蝶羸弱,在半空中胡乱抖翅翩飞。连动了几下,小腿根都紧绷直立,方才堪堪寻到一处落脚点。
这个姿势十分吃力,需要一直伸长紧绷着腿,连脚掌都几乎同脚踝崩成一条直线,足尖方才踏实。
只是坐了一会,沈林芝就有些腰酸力竭。
他不悦皱了皱眉:“放我下来!”
叶非白搂着他,在怀里悄无声息调整了下他坐姿,以防他松手后,对方摔倒在地。闻言他弯下腰,挑起对方一缕仿佛还带着清香的乌发,浅浅轻嗅一口,笑道:“那可不行,夫郎不是难受求我,为夫身为夫君,自然应当替夫郎排难解忧。”
沈林芝本能发觉事情不对劲:“你这是……”何意?
他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感觉身下木马一动,光滑的马背上明显凸起两处,渐渐的,越来越大,顶在他两张湿淋淋的穴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