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查问的怎么样了?”
这天,两个东家凑在了一起,嗯,不是在茶馆里,而是在一个桥底下,装作钓鱼的,在交谈着,是的,这段时间,他们连喝茶的钱都没有了。
店铺,自然在那里了,他们租下来了么,可,每天都有那收保护费的看着,嗯,每当那收保护费的来了,那巡逻的士兵就撤走了,不知到哪里巡逻去了,这明显的是一个信号,我们,就是不保护你们两家的,别家,别家,谁敢动。
不过,这个谁敢动,是要挂引号的,为此,这几天,有几家被偷了,还有几家被抢了,甚至还有两家打起来了,这些,都要挂在那巡街的士兵身上了,嗯,这就是后果。
可这两家呢,只要没有开业,这收保护费的就是来骚扰,开业,不成,一家一千两银子,如果不服,不服就打,这不,这两位,也只能到这桥底下来交谈了。
“很明显的,这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知道么,我们的这铺子的主人是什么情况,杨屠夫啊,当年赫赫有名的杨屠夫,不过,怎么赫赫有名,为啥叫杨屠夫,已经无可调查了。”
是的,人们都已经忘记了为啥叫杨屠夫了,只是记得这个名字,很凶猛的样子。
“这我们的后面,就是这个杨屠夫了,不是也是了,谁让我们是租了他们家的房子,而且,进货,还要从他们家进货呢,还有,我也知道了,为啥他们当初就跟我们签的了协议,必须做奶品生意,不能做别的,不过呢,我呢,打算要撤了,大不了少要回一些租金回来好了,反正,这长安城,我是待不下去了,兄弟,就此告别了。”
得,这就有一个撤退了,是的,对头是谁,他都没有的调查。
“老李,来,坐,坐,先不着急走,就是走,也不需要这么着急么,我估计,他们,额,还真没法说,你能不能走的了,还是一个问题呢。”
这一位想了想,才有了这个想法。
“怎么,杨家能?”
“不是杨家,而是这收保护费的,你认为,他们能让我们走么,你调查过了么,是谁跟我们,或者是说,跟杨家过意不去,是为了这个店铺,还是为了别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打探杨家的消息了,难道你有消息了?”
这老李也不急着走了,又坐了下来。
“我这调查的,不是很清楚,如果真是收保护费的,这几天,我们就没有这么好过了,你以为,不开铺子,那些就能让我们好过了,而此时,明显的,他们只是在阻止我们开铺子,好像在试探什么,我虽然没有打探清楚具体的消息,不过,从一些事情上,可以看出很多的事情来的,如,这个巡街的卫队,你认为,谁都能够指挥动他们么,那当队正的,甚至更上一级,上上级,那都是世家,甚至是一些皇家贵族子弟担当呢,所以,你认为,这么几个破烂户,就能够敢在东市收保护费么,而且,我打探清楚了,他们几个,多数时候都是游手好闲的,就是有事的时候,会给人顶罪,或者是帮人做坏事,不过,顶罪的时候多一些。”
顶罪,怎么顶,嗯,李家的娃子犯了错,被官府抓住了,要打板子,于是,多少钱雇着,这几位就有人去挨板子了,然后,这挣的钱,几乎都进入药钱了,嗯,这也是他们歪歪扭扭的原因所在了,就是给打坏了呗,那个,不会死,也不会有太重的伤,不过,皮开肉绽,那是正常的,让人看起来,就是很惨很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