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病了。打了退烧针,半夜又发作起来。楚单贴在他身侧被活活热醒,打开灯,趴回严斯行身上,笑得幸灾乐祸,“哥,你好烧啊。”
对方一动不动,像睡美人一般静谧而美丽地沉睡着。
看来真的病得很重。楚单丝毫不着急,反正就算请医生过来也要大半个小时,于其等这些时间,不如先借他用用……
都说0发烧时身体会比平时烫很多,那发烧的1鸡巴是不是也会更烫?楚单舔了舔嘴唇,跃跃欲试。
严斯行就在沉睡中被扒光了底裤,躺在粗黑阴毛里的硕大性器掉了出来,仿佛蛰伏在洞穴里的猛兽,即便沉睡也掩盖不住与身俱来的压迫感。楚单双手郑重捧起,或许是闷在裤子里出了汗,阴茎表面散发出一股浓厚的雄性气味,但不难闻,他迷恋地嗅了嗅,张开嘴,湿润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粗壮的兽躯。“确实更热乎了。”楚单鼓着一边腮帮含含糊糊地自语。
是他对老男人滤镜太重吗?怎么觉得他全身上下都好香。像白糖洒在布丁上用火烤焦发出的甜味,他可以无限续杯下去,永远吃不腻。
楚单含住龟头,舌头划过冠状沟像吸取花蜜似的重重吮吸。因为生病严斯行的反应也比平时迟钝许多,他口了好半天才勉强让那根肉棒半硬,但他的耐心以及酸胀的腮帮都不足以让他再继续下去。楚单吐出肉棒,迫不及待坐了上去,半软的阴茎被肥腻的臀瓣压下,夹在两腿中间,与自己那物紧密相贴,像小龟骑在大龟背上……
“哼,大有什么用,还不是硬不起来。”楚单口是心非,伸手捏了捏底下的大龟。
严斯行皆无动静,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楚单却兴致十足,双手握住粗壮的阴茎往臀缝里塞,以君王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然而下一秒楚单故作傲然的神色变得无比荡漾,嘴巴微张,无辜的小狗眼中盈出粼粼水汽。
只是龟头塞进去,楚单就被烫得一机灵,险些弹跳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松穴眼缓缓吞下,身体仿佛被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棍捅穿,但很舒服,好比去推拿店师傅用火罐烫脚底时候的苏爽,而处于高烧状态的严斯行比火还要灼烈,光是鸡巴插进穴内他就忍不住想射出来。
等身体逐渐适应严斯行炙热如岩浆般的温度,楚单伏下身,双手将对方衣服推至锁骨,豪壮的胸肌瞬间暴露出来。机会难得,楚单立马将脸埋进胸前,两只手也不空闲地快乐蹂躏起来。高烧下,那两团肉也比往常烫呼呼,手感更绵软,让人爱不释手。
楚单舔了一口挺立的乳头,发现连乳头都是火热的。他含住乳头一边吃奶一边扭腰,插在屁眼里的阴茎小幅度抽动起来。
“嗯……”
耳边传来低沉的呓语,男人似乎要从昏沉中醒来,楚单没理会,自给自足地爽了一次,内壁瞬间紧缩抽搐般夹拢体内的肉棒。
不多时,严斯行睁开双眼,只见浑身赤裸的雪白男孩趴在他胸前,专心致志地吃着奶。脑袋昏得厉害,他动了下身体,惊觉自己性器一半插在对方滚烫的体内,另一半留在外面吹风。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严斯行嘴唇微动,“下来。”声音喑哑得可怕。
楚单却得瑟地晃了晃屁股,故意收紧穴眼夹住体内的鸡巴,挑衅似的望向他。严斯行眉头紧皱,苍白的唇色无不彰显他的虚弱。好可怜哦,生病了还要被他奸。楚单良心发作,吻住他的嘴唇,又是咬又是舔,直到嘴唇微肿泛出些许血气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