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歆知道孟欣瑶与东升陈家的关系，既然人家已经做了决定，怎么选择是人家的事情，这种私事不好说太多。
老李交代道：“明天你去试探的时候不要太露骨，只要了解东升集团资金周转是否存在问题就可以，知道了这个我们能推导一些东西出来作为判断的依据。
如果有可能，看看他与黄彬有什么业务往来，或者是黄彬与陈永强有什么业务往来，不过一切以不暴露为前提。
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这方面我们可以慢慢调查，我会把这个事情向领导汇报，让他们做个备案。”
“我明白！”
周晔看向林歆，“明天你要不要一起来？”
林歆摇头道：“我不去了，我的形象太突出，有可能引起陈天喻的关注，他在官方层面的关系很多，有可能会调查我。”
老李打趣道：“要我说，你就不适合做警察！”
做警察太漂亮可不好，很多任务都执行不了，比如卧底。
林歆那英姿飒爽的犀利正派气质，很不合适做卧底。
如果做卧底必须要时时刻刻伪装自己，那会非常辛苦，压力会很大，暴露的可能性也会增大。
不像老李和老何，丢到人群中就会消失，根本就不用刻意隐藏和演戏，那自然就会轻松很多。
林歆不服气的轻哼一声，没有接话。
周晔也是调侃道：“最合适就是做我的秘书！”
“你去死！”
“周董说得对，小秘书！哈哈哈……”
“别说，我带林歆出去，可是倍有面子，别人都羡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