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时半会的,长安郡王这是不准备想起来这少年的身份,和你那段不堪的往事了是吗?”

    “不过,也没有关系,你想不起来,本公子倒是不介意从旁给你提个醒,顺便帮着你回忆一下。”

    司徒昭不肯轻易就范,好像又是在叶伽成预估范围之内,只见其又扯了扯嘴角,邪魅一笑,自顾自的扬声讲述道,

    “你本名叫陆虎,陆家庄村民,”

    “自幼便散漫懒惰,又因为仗着长得模样不差,便更有些不安分了,”

    “稍大些后,死活不肯跟着你爹进山,学些打猎的苦本事,只一心盼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那些话本里的公子哥。”

    “也因为此,你那父亲,打小没有为此少揍你,”

    “不料,你却死性不改,根本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后来,再大些,有一个卖杂货的老汉经过你们村,你一时新奇,便不顾父母的反对,要跟着人家学做生意。”

    “那老汉见你模样不错,人还机灵,还点了头,带着你走了。”

    “慢慢的,那老汉走南闯北,手里攒了些银子后,便觅了个小镇,开了个小酒馆,而你理所当然的,便在人家店里当起了跑腿的店小二。”

    “依着平常人家,孩子在外打工挣了钱,都会如数往家里送,让长辈存着,日后好为你说房好媳妇。”

    “但你却是不同,每月但凡领了银子,不是和人赌钱,便是去酒馆边上那三流妓院去鬼混,”

    “混的久了,甚至并因此和里面一个叫秋红的相好上了,被人迷的五迷三倒的,你便起了为秋红赎身娶回家的念想。”

    “可是无奈你出来这些年,挣的那些散碎银子,根本不够为她赎身,”

    “你便又打起了家里的主意,想着父亲上山打的那些猎物毛皮,应该能值些银子,再加上给母亲软磨硬泡的再讨些,凑一凑,也就差不多了。”

    “于是和秋红合计好,你便又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