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实是江城有名的私立学校。
林檎在小升初时曾经动过去外实读书的念头。在收到招生简章后,名师没记住几个，倒是对高昂学费和教学楼的照片记忆深刻。
现在她站在墙边，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收到了假宣传单。
“这个墙壁怎么这么矮？”她记得照片上修得跟个城堡一样。
“这还矮？快有一个半你那么高了。”于曼随手比划了一下,“我们学校还常常翻修，墙壁连个凹陷都没有，怎么翻啊？”
“还有那些东西怎么办？”林檎指着他们手里提的铝箱。
“我试试。”汤新卸下三脚架，助跑起跳,轻松地拉住墙壁上方的铁架,“我靠，你们学校怎么还设了两层防护啊？”
他松开手落地，“里面还有一层刀刺网,这翻过去绝对被划出血啊。”
“谁说要翻墙了？”
靳梁摸出来两根铁丝，自己走到铁门前，把铁丝塞进锁孔,没两下便把锁给开了。她把铁门推开到恰好能容下一个人的大小，“走啊。”
“直接走这里进去。”她一套动作做得太过连贯,一看就是老手。
“你们学校是因为有开锁教学,所以学费才会那么贵吗？”林檎拍了拍于曼的肩。
靳梁对校园非常熟悉。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仅凭记忆找到正确的路,她走得飞快，校服短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起，几度让林檎想起树枝上学习振翅的雏鸟。
靳梁带着一行人走到一幢独立建筑前站定,“进去拍吧？”
“进去开灯会不会太明显？”吕嘉庆问，“要是被保安发现，可能还会报警。”
于曼开口解释道：“不会,这幢楼是特地留给学霸学习的，通宵亮灯都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