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回家时正好遇见秦女士在往餐桌上摆放早饭。
皮薄肉多的包子配上小碗的乌江榨菜,还附赠一碗刚熬好的小米粥。
秦女士麻利地摆放着筷子，叫住准备逃往卧室的她，“过来吃早饭,吃了再去睡。”
“我不饿，我吃了早饭才回来的。”
“不饿也来吃两口。你以前熬夜了哪次不是直接睡到下午，早上不多吃点怎么行。”
林檎不情不愿地走到餐桌旁坐下，刚往嘴里送了一口稀饭,就被人拍了后背。
老林提着鸟笼站在一旁,笼子里的小八正上下乱飞个不停，他开口，“不想吃也行,陪我出去遛一圈鸟再回来睡觉。”
林檎眼皮正打架，哪儿来的力气再出门。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只是摇头当作拒绝。
老林却意外地坚持,“那你就陪我走到楼下也行。”
“你要遛鸟不能等她睡醒了再去？”秦女士见她困得头都快埋到碗里，心疼得不行。
“我这不是有事要问她吗！”老林又敲了敲她的椅背,“喝完了粥就出来啊,我在门口等你。”
纵使林檎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但老林如此坚定的态度她也是第一次见，只好匆匆地喝完小米粥，强撑着精神走到门口。
老林扇着他那把蒲扇,压低了声音，“你要是不想被你妈发现就出来说话。”
“你这么神神秘秘地干嘛？”
“我问你。”老林把她叫到单元楼门口，“昨天晚上是谁来接的你？”
林檎被吓了个激灵,连带着眼神也清醒不少。老林见她这副样子就知道自己猜了个七八分准，趁胜追击地问：“是不是姓傅的？”
“你突然提到他干嘛？”林檎做出困倦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