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阿顿感到头痛欲裂。
然后他惊慌地发现,他的奁碎了。
但还来不及做出应对,难以忍受的疼痛就蜂拥而至。它们要撕碎了他一样。
事实上他的脑袋像是已经被撕裂了,又像是被成百上千的弹珠击中,它们在他破碎的奁里胡乱滚动着。
每一次,都加剧着一份疼痛。
他竭力忍耐着,在胡乱摆臂,试图摸索着出去的路径。
一道低沉而断断续续的声音影响着他:“阿…顿,你拥有……,是我的血脉…血脉兄弟。你本该在这里。……”
伴随着那种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着断断续续的笑声,如附骨之疽般地跟着他。
“走开!走开!!”
阿顿绝望极了。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知不到,唯独疼痛却更加严重。
无处不在的疼痛,他甚至没有办法分辨那是来自哪里的痛楚。那么地深入骨髓……
他像是被压在最深的地底。黑暗而绝望。无时无刻。那种割裂般的疼痛。
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打碎了。
“阿顿……”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