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啊！”
“……”杨艾灵有种日了狗了的心情，却又不能发作，只能生闷气。
杨沛洁瞧见她被欺负了，皱眉道：“这位小姑娘，在背后偷听本就不对，还故意扭曲别人的话，对我堂妹进行人身攻击，我有权利起诉，知道吗？”
“少胡说八道！”粉丝气呼呼的瞪着她，怒道：“我什么时候对她人身攻击了？她敢做不敢承认吗？”
“就刚才呀。”杨艾灵有人撑腰，她也怒了，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个平民小贱人，看我回头怎么收拾！”
粉丝嗤鼻，不以为意的问道：“小贱人骂谁呢？”
“小贱人骂的就是！”杨艾灵接的可顺了，杨沛洁想开口制止都没时间。
“哦，看来还有点自知之明嘛！”粉丝状似恍然大悟，嘲笑的看向杨艾灵这一桌三个脸色犹如调色盘一样的女人，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姬千帆气得不轻，骂了杨艾灵一句：“白痴！”然后踩着九寸高跟鞋，快步离开西餐厅。
杨艾灵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她恶狠狠地瞪着粉丝：“给我闭嘴！”
然而，粉丝似乎玩上瘾了，继续逗着她：“怎么办啊，我不高兴闭嘴呀，嘴巴长在我脸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有胆就报上的名字，咱们走着瞧！”杨艾灵气得失去理智，最后还是杨沛洁拉住了冲动的她。
两人刚走到西餐厅的停车场，杨沛洁的电话就响了。
一看屏幕上的名字，她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接起：“喂。”
“在哪里？”姬千帆低沉且不辨喜怒的嗓音传来。
“我和堂妹在餐厅吃饭。”杨沛洁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硬生生将到嘴边的那句‘有事吗’咽回去了。
“身为奴隶，就应该有奴隶的自觉。”姬千帆说。